沈念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现在终于能自己坐起来了。他的脖子上戴着颈托,头上裹着纱布,浑身上下都白花花的,现在正张着嘴接受白路生的投喂。 小米粥里加了去了核的红枣,熬得黏黏糊糊的,是沈念最近的新宠。 “老白,”他的声音还是不能放大,很小很低:“我大哥现在在哪儿啊?” “回家了。再吃一口。”白路生给沈念擦了擦嘴角。 “为什么他能回家我不能啊。”沈念表示异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