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一节一节的往下摸。 “唔!” 沈念猛地把人推开,看着白路生含笑的眼睛,通红的脸颊满是惊恐:“你,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洞房花烛啊,”白路生笑了,摸着沈念的头发:“不劳烦沈大官人了,为夫亲自伺候你就好。”然后作势又要亲上去。 “等,等等!”沈念撑着他的肩膀,扭过头大喊:“等等!” “嗯?”白路生笑着看着他,低头咬了一下沈念的耳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