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心里虚,自己活了两世没有伺候过别人,都是别人伺候她。 现在要帮自己丈夫宽衣,竟然这都做不好。 晏御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还没脱掉,嗯?” 小女人可真是折磨人,皮带扣都解了,却不再有动静。 磨磨蹭蹭的更撩人。 “晏……晏少。”夜落小手往下扒拉裤子拉了半天,没有把裤头扒下去只好出声求助。 晏御低哑地道:“叫老公,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