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四?” “百分之三?” “成交。”我一拍被窝,坐了起来。 “你够狠!”高展旗恨恨地说:“下次别求我!” 我笑:“在我拿到那百分之三以前,打死我也不求你!” 挂了电话后,我已彻底清醒。走进卫生间洗漱更衣。 九点差十分,我已到了致林一楼,进大厅前,回头看了看前坪,一台车也没有,林启正想必还没来。现在走进这个地方,忽然感到几分亲切,或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