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一个站在我们旁边的人悄悄地说:“有什么好接的,那么高摔下来,气囊有屁用,早就成肉饼了。” 我看看林启正,他半坐在一张桌子上,微皱着眉头,手里的手机又在不停的打开、关上。看样子这是他焦虑时的习惯动作。 邹月在我旁边问:“姐,你认不认识住在这附近的律师啊?” 我仔细想了想,对她摇摇头。 突然,楼下的人发出惊叫,大家都向楼顶望去,只见那个人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