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责怪在女人身上,怪女人狐媚,怪女人干政。可是漫漫的历史长河上,那些能够被女人狐媚住的皇帝,本就都是无能之辈!”儒林看着皇后一字一句的说道。 顾谨之慢慢走上前,揉了揉儒林的脑袋:“圣贤书倒是不曾白读,这世间啊,最最可笑的,便是那些男人,将自己的失败推卸到女人的头上,那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 “女子本不易,就好似昭儿,本应富贵一生,却为了子言小子,千里迢迢去了漠北那个荒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