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唤他,叶忘昔回过头来。她神情虽然憔悴,但精神气却并没有墨燃想象中那么差。 见了墨燃,叶忘昔垂眸,与他一礼,依旧是男子礼数——她改不掉这个习惯,说道:“墨公子。” 墨燃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南宫驷。 他不由地问:“你们……这是从哪里过来的,怎么这一身都是血……” 叶忘昔道:“我们从临沂出发,途中遭遇厉鬼邪祟,难免衣冠不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