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安没有说话,甚至全程都未抬眼看他,伸手去脱外套。 “穿着!”有人习惯了惜字如金,即便是一句关怀,让人听来也有了一丝命令的味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慕凝安淡淡的问了一句。 是啊!她为什么要听他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听他的? “夫妻之间,关心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靳寒低低的一句。 “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慕凝安有意顿开了两个字,即便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