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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跪下来给绵绵擦鞋吧。”

顾霆翊轻飘飘的落下这句话，整个现场瞬间寂静无声。

最骇然的莫过于满脸泪痕的文杨柳，她讪讪地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干涩和不敢置信：

“顾总，我刚刚那是开玩笑的…”

话是那么说，文杨柳心里已经窝起了火，万万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顾霆翊竟然让她这么下不来台。

闻言，顾霆翊不置可否的把玩着陈绵绵软乎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