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觉得她如此的可怕过,仿佛我在她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一般,什么心思都被她看的透透的。 但我更害怕的是,她知道了我的计划,又会怎样对我? 一瞬间,曾经被她差点拔掉牙齿的一幕又在脑海中闪现出来,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翁菱扶着头坐在床沿上,“怎么?害怕了?” 事到如今,害怕还有什么用。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到了最该害怕的时候,反而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