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别难过了啊。” 成功骗过了翁艳,我假装半梦半醒,一边附和着将手搭在翁艳的肩膀上,一边呢喃着说:“翁艳,真的是你?” “是我啊,当然是我。”说着,将头往我的怀里钻了钻,“翁菱呢?” 我摇头,假装很头痛的样子,“不知道,刚才还在这躺着呢。”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爬起来,一边巡视一边假装不知所云的样子,“是啊,翁菱去哪了,你看见了吗?” “没看见,哎呀,不要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