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烟把眼睛熏到了。”我指着烟灰缸里面还未灭掉的烟蒂说,并迅速将眼角的泪水擦干。 翁菱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那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生怕我看不见似的,连鼻孔都写满了不屑。 “黎之找你来干什么?”翁菱问我。 我说,“谈工资的。” 翁菱这女人霸道、蛮横,有时候也不管你说的是不是有理,反正只要她心情不好了,她就要拿你撒气。 不知道今天她又遇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