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返回我们的车子,只是,胡斐霸占着驾驶座,不让我上去。他说我要上车也可以,去后座。 我愤怒地指着那辆渐渐远去的小轿车,“你没听到吗,刚才车里有惨叫声。” 胡斐很冷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恍然间,我意识到这是多么荒唐可笑的事情——在这里,世界的黑白完全被颠倒了,你听到了,就要装作没听到,冷眼旁观,反倒成了一种正常现象,而像我这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