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梅说这一带没什么宾馆,要往前走很长一段路才能找到。这个点的出租车很不好搭,我们就只好步行过去。 一路上,我们两个都不怎么说话,我是因为那些事情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赵冬梅呢,她的心思我猜不到,但她一直低着头,就好像在想心事。 起初人行道比较宽的时候,我们俩走的时候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到后来,人行道变窄了,我们只能走在一起。也不知赵冬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