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梅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姐夫,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是。”我在心里狠狠地说,但还是给她留着面子,没把那个字说出口。但我的沉默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我讨厌这个女人,十分讨厌。 赵冬梅低下头,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胳膊,将一块硬硬的东西塞进我手里,扭头跑了出去。 是我的手表,坏了,我就把它装在口袋里,准备中午吃饭的时间拿出去修理一下。 我突然意识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