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歆愉和虞季言沉默地喝着酒,彼此之间只余下海浪声哗哗作响。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喝光了海滩上的酒,虞季言向后一仰,躺在了沙滩上。 “要是能醉死在这沙滩上该有多好。”虞季言的声音有些嘶哑,望着上方的星空,表情认真。 季歆愉没有转头,看着前边孜孜不倦拍打海岸的浪涛,略微勾了勾唇角。 “这不像你。” “我应该是什么样?”虞季言自嘲地笑笑,“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