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体谅她,心里却比谁都痛。 带着满心欢喜来的,最终见到的竟是如此的场面。 她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客厅里这时传来了些细微的声音。 韩母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韩奕维,叹了声,声音不高不低地说:“起来吧。” 韩奕维迟疑了一下,拄着地面,费力地站起。 在坚硬的地板上,他长跪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膝盖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的身子略微趔趄了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