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清醒过来了,母亲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愤怒。 洗手间里的水声还在哗哗作响,站在洗手台前的季歆愉以手掩唇,无声的泪水顺着指缝沁入口中。这些日子的坚强瞬间崩溃。 韩奕维没有解释,头越来越低。 “我这辈子唯一认的儿媳妇就歆愉一人,如果你哄不好歆愉,你就给我打一辈子光棍。”韩母怒视着他,这个平日里总是温和的妇人,这会儿却下了死命令。 “妈。”韩奕维声音嘶哑地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