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心都算狠,那你就没有心。” “是,我是对不起你。”韩奕维重重地点头,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她闻言,忽然笑了,笑得眼中带泪,可语气却在发狠:“他是你的孩子。” 她的话犹如锋利的刀子,割过他的心头,他不禁咆哮:“季歆愉,你怎么可以这么可怕?” 而他的指责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残忍的凌迟。 “啪——” 她不假思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