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会恨他。可当这一刻这样面对着他的时候,她却忽然生不出任何的情绪了。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便是这种感觉吧! 许久听不到她的回答,他不禁更急几分,“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她回握住他的手,声音嘶哑的出声。 他的手,明明很暖,可透过指尖传递她的,尽是彻骨的凉。 他的动作僵住,坐回床边,揉着她的发,声音温和地哄着她,“歆愉,别怕,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