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霖的话猛地就让我想起来拉着凌炜浩去念念的墓地回来的那天晚上他的呓语，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他是因为内心深处对念念的亏欠，毕竟凌炜浩曾经也提过要孩子的事情。但是，后来安怡然的话让我开始怀疑，也许那句话他不是对念念说的。现在听郑霖一提“命案”这两个字，我就本能地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去了。

“什么命案？死者是男是女，案件的定性是什么，自杀还是他杀？”我一着急，就赶忙抓着郑霖的衣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