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甩门上楼,我以为自己够恨他,恨得不管他做什么,我的心都不会再痛,听他一口一个小雪,尤其在我说白净雪可能正在被抢救他焦急转身的刹那,我的心竟然再次感觉到被刀子割裂般痛楚。 这让我很沮丧,如果连恨都不能让我忘记对他的爱,我还可以用什么武装自己? 白净雪不报警,不等于没人给她抱不平,这天晚上,我见到我那可有可无的爸爸,他被蓝尧辰客客气气地引进门。 我冷着眼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