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蓝尧辰的脸比大便还臭,我却笑得嘴都合不拢,比他跟我求婚时还高兴,如果我眼角没有湿意滑落的话。 站在家门口,我有些望而却步,就是在这里,宝宝从我身体里流逝,站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我仿佛还能看见那条狰狞的血痕。 “怎么了?”蓝尧辰转头看我,向我伸出手,他以为我是身体不舒服,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这栋奢华却冰冷无比的房子和站在我面前的他。 我无视他的手,侧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