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凝固了一样。 沈卓清的手停住了,以前无论她怎么喊累,怎么在过程中咬他抓他,但是从来没有过一次拒绝他的。 他的心猛得一揪,仿佛一个晚上思考的结论终于被印证,有种说不出的憋闷。 他想直接对着她大喊,你到底在不在乎我?你是不是和那个庄庆在一起高兴地忘了所有?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但是,他是沈卓清,他定然问不出这样的话,定然不会让自己像个疯狂的妒夫那样去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