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疼他,他还真没怎么疼过一个人,当然除了他那两个调皮的弟弟。 但是对于女人,什么照顾啊,疼爱啊,基本上都没出现在他身上过。 这时他发呆地看着她的脸,睡梦中还有些不安定。他想为她做点什么,但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感觉甚至比处理白天的事情还要让他无奈。 看她打着点滴,睡得还算沉稳,他摸了摸她的脸,轻叹一声,下楼吃饭了。 余曼晴这一烧,竟然烧了两天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