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唯独会对某人做的事情一样。 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 像是某种独特的感情。 连身的长裙,从肩膀开始滑落下来。 沈晴面色不变,眼睛不眨。 楚言的眼睛却是眯了起来,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沈晴身的伤口,自己想象得多。 伤势,似乎也自己想象得要重。 没有楚言的吩咐,沈晴将长裙脱下后,将贴身的小衣也褪了下来,然后是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