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云霓裳睁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神色瞪着萧泰锦。 对方胸口,还在往外汩汩涌着鲜血。 一截手掌,从他的后背戳进去,然后从胸口透出。 此刻这手掌还有半截露在他的胸口,血淋淋的,看去又是恐怖,又是诡异。 在云霓裳的认知,这种程度的伤势,早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为什么萧泰锦不仅没有虚弱,反而还给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