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忽然没以前那么觉得姐姐没用了,心里、满满全是对她的怜惜。其实她也很不容易的,一个女子在异乡飘泊,离婚的时候连个哭得地方也没有吧! 安雪没有再回答,而是伸手去安晨风的口袋里去取,摸出不足两百块后装进自己的口袋,这才又交待起来:“下午两点半到县委小车队报道,染头发的钱先记账。晚上我不回来吃饭,明天我就直接回怡锦。我在怡锦有工作了,让妈妈不要为我担心。” 说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