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妈妈都是棉纺厂的职工,前几年爸爸买断了以后一直在家闲着,也没什么事做,妈妈除了在厂里做事以外还在外面做些零工。”安雪老实的回答。 “家里就你一个?”很无心的问着,其实结果……真不那么重要。 “还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又取了一只碗为雷从光盛汤,然后放到他的手旁边。 “家里有什么困难随时跟我说。”端起汤碗抿了几口,他觉得、他们之间这点交情应该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