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轻轻不知道是怎么出门的。 她没让家里的司机送她,而是独自跑出了小区,叫了一个出租车。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去见佐哥哥。 在司机问她去哪里的时候,薄轻轻胡乱的抹掉了布满脸颊的泪水,报出了一个地名。 司机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干了司机这么多年了,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 薄轻轻哭了一路,一开始是低声哭泣,最后都哭出了声,白嫩的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