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声音显得有点疲惫，应该是一夜没睡的缘故。

爷爷死了，他该觉得难过么，可是……他都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了，说不上难过，只是有种心里忽然一空的感觉。但是，让卫奕豪更加奇怪的是，卫家启跟他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今天，他的声音听上去却有些疲惫，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我知道，我一会儿过去。”

“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停顿了好久，卫家启才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