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冯昊宇站起来,一手托住他的肩膀,帮他重新躺回去。然后,他自己却没有再坐下,而是走到床边,双手撑在窗台上,让人看不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我觉得这次你真应该问问秦沫沫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句话,让她糟了多大的罪。” “那是她活该。”Barton说这句话的口气很冲,就像是与他话里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屋子里又是一片静谧,许久之后,冯昊宇终于再次开口,“那如果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