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薄衡显然有点儿上头。 裴黎轻叹了一口气,换了个话题,“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是有应酬吗?” “嗯,”薄衡有点儿疲倦,他以累了脾气就不太好,对着裴黎也没有个好脸色。 “听说你今天叫章海过来了吗?”薄衡说。 裴黎一边拿睡衣给他,一边应道:“嗯,跟章叔闲聊了一会儿。” “闲聊?”薄衡冷哼一声,“你这个说谎话的天分很高啊,现在已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