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可以这么轻松地问出这句话,可即便薄翼天是这样的态度,裴黎也不敢做什么。 他攥了攥拳头,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到平时模样,稳重而得体。 “身体只是有点儿不舒服,住了几天院而已,已经没事了。” 薄翼天点点头,“那就好。” 裴黎淡笑着。没再说话。 薄翼天又把目光放在了薄衡的身上,薄衡抬起眸子,与他相对。 四目相对之间,裴黎分明看到了交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