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走路带风。 罗漪像一朵柔弱的雏菊一样,安静地卧在病床的枕头上。 她原本肤色就白皙,生了病之后全身都毫无血色,衬得一头黑发像墨一般色彩浓重。 她穿着蓝白的病号服,袖口折了几道,松松挽着,露出纤细的手腕。 罗漪的膝盖上放了笔电,右手旁还有一本摊开的黑色封皮笔记本。 她专心致志地打着字,时不时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