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镜,出声询问,“怎么了?” 许苋喝得有些迷糊,不由自主地开口,“感觉看到一些以前的事,错觉吧。” 还以为许苋醉了,肖江没有深想,他轻笑地弹了弹许苋的脑袋,试图让许苋清醒,“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醉醺醺的还要跟妈喝白酒。” 许苋推开肖江扑向柔软的床,掀开被子给自己盖上,喃喃自语道:“以前读大学跟着社团出去聚餐,白酒当水喝,这具身体还是弱了点,喝三四杯红酒就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