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病毒,大头恐怕不能留下……”他的嗓音嘶哑,语气无比艰涩,“大头走了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好吗?” 时安的眼泪汹涌的流下,哽咽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下一个绝不会是大头了,那不是大头。 顾征铭的声音很轻,却像钝刀子一样一点点研磨撕扯的割着他们俩的心脏,“我们打掉大头吧。” 顾征铭是时安的全世界。 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顾征铭来的重要。 包括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