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坦率,明明心里这么想的,还是会去那么做的,却就是不肯说出口。” 柴鑫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许久,一行清泪从柴鑫的眼中滑落,她哽咽的说道:“没错,你说的没错,我是想救他,可我没有办法,我一点一滴的感觉他的生命在流逝,那原本旺盛的生命就像打破的沙漏一样一点一点的流逝,直到流干,现在呢,我也快死掉了,我很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怕死,但是我怕他死掉了,他终有一天会死掉,但他不该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