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了,我得想个办法。”安总思虑良久,最后咬咬牙狠狠地说:“我就不相信整不了他,隔几天,我会让他乖乖地答应。”我疑惑丛生地问:“那怎么做呢?”安总朝我摆摆手,说:“这事你就不要操心啦,你只管把他侍候好就行,他叫你你就去,要随喊随到,反正这段时间,有机会就尽量和他多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我看着安总凶狠的表情,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我对这种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只得点点头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