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害怕我就越是拼命挣扎,可是面对四五个大男人,我的挣扎毫无意义。他们按住我的手脚和脑袋,我一点也动弹不得,我用尽力气想喊出点声音,可是嘴鼻被捂着,我气也喘不过来,快被捂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车吱嘎一声停了,我只听见勇哥一声吩咐:“抬进去。”我被抬出车子,以为他们会像电视里绑架那样把我关到城外某处荒僻的空房,但他们没有,他们把我抬进了城区鹰岩巷一幢新修的小楼房。 一阵杂乱的脚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