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终于让苏禾刚刚那因纷纷落下的长发而难过的心情好了点。 大多数时候,苏禾都觉得自己是个决绝的人。 七年前离开父母是,七年后离开谭少山也是。 如今,剪了这长发也是,很干脆,完全看不出有一点留恋之情。 可是,又有谁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受。 她要把脸笑成什么样,才能掩盖住心底的那些伤痛。 不管是哪一次离开与分别,在苏禾心底,都像是有人在拿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