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山,你别这样。” 谭少山跪坐在苏禾面前,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阵,这样的谭少山是苏禾从来没见过的。 这个男人是她深爱的,她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心疼他。 她又怎么舍得他为难,纵使她心里多难受,她也舍不得他有一丝地为难。 “谭少山,我没事,真的,我刚刚就是因为喝了酒有些难受才哭的,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谭少山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眼睛不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