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说话。 潘展突然回头,看到自己的妹妹,感慨良多,终于走过去,默默她的头发说:“辛苦你了。” 阿音感受着哥哥厚实的手掌,仿佛什么东西从闷闷的胸膛里跑出来,她猛地扑进哥哥的胸膛里哭了出来,“你终于醒过来了!”那些忍耐与无助,破壳而出。 “哎,是我不对,我的错,让你担心了。”潘展拍拍她的背,有些感慨,当时自己好像钻了牛角尖,鬼迷心窍了,让自己的妹妹和儿子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