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萧鸿背着手,皱着眉头在厅内踱步,不由得微微一笑:“鸿儿,有何事愁眉不展?” 萧鸿长叹了一口气,恨恨地说:“外公,你应该都听说了吧,父王这样偏袒那个小杂种,你叫我怎生咽得下这口气!” “鸿儿此言差矣,”冯太尉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了看几个奉茶的侍女。 萧鸿顿时明白了,挥手将手下摒退,问:“外公,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情还另有玄机?” “鸿儿,照我看,这次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