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用的,是皇上下的旨。”圆月再一次放声大哭。 一个踉跄,云拂装上了桌子,她才缓过神来,是啊,是皇上下的旨。他明明知道安白是冤枉的,明明知道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明明知道年秋月没有那么好心替她求情,可为什么他还是照着年秋月的意思办了? 打从上一回的事情后,至今她没看见皇上一眼。他下了朝便始终流连在钟粹宫与养心殿之间,或许早已把她们母女都忘了。 云拂抬起头,看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