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年秋月用膳,在她身旁走动着。 东儿动作僵持了一下,马上想起来下午安白给她的药膏,定了定神继续夹着菜给年秋月,“奴婢并没有用什么香薰。” 年秋月皱着眉头,还故意再嗅了嗅,“小栗子,你有闻见一股淡淡的清香吗?” 小栗子恭敬的哈着腰,作势闻了闻,“回侧福晋,奴才鼻子不灵通,但凡就算真的有香味了,那也是从侧福晋身上散发出来了。一个残花败柳的人再怎么香味扑鼻也都是没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