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如何处置他?” “这……他这也算是工作疏漏,我想扣些薪水也就罢了。” 面对张四行这恶人,即便行政公署专员说起话的时候也客客气气。毕竟这时候有枪就是草头王,而眼前这货可是从沪市到金陵一路杀出来的。 对此张四行却说, “那您不问问他,他和日本人有没有关系,不然为何要压着伤残士兵的事情不往上报。另外我很好奇,昨天夜里他做什么去了。” 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