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上又有轻微触动,留着两个麻花辫叫玉珠的丫头拿笔记本碰碰他, “张校长,麻烦您了,给我签个字吧。” 张四行稍有些难堪,上一次有人向他要签名时,是他在巴黎抢一家银行时,顾客中的一位妙龄女郎找他要电话来着。 想了想只好接过笔记本,耸耸肩问, “那么……玉珠同学,你想让我给你写些什么。” “我叫阮玉珠,您就写、就写那首《中魂》,那首您在四行仓库顶上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