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欧洲的董事们低声讨论,多少懂些英文的卢国平听得出来,风向正在悄悄改变。 “笃笃” 他敲了几下桌面,然后脸上带着疑惑的笑容问, “诸位,你们难道忘了,他在四行仓库做的那些事。难道忘了他在垃圾桥头进行的屠杀,还是忘了他在德国有的是听他话的退伍兵。” 说着话的时候,脸上疑惑的笑容已经变成了暗暗的嘲讽,因为这时的世界上,没有国家会认为,也包括稍有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