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早已黑下去了,借着月光,易山根本看不清喜塔腊氏她们想杀的人是谁,只因那人披头散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额娘,为什么要杀人?”绵宁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额娘这么可怕过,他浑身都在颤抖。 “绵宁,你听额娘说,是这个奴才先对额娘出手的,额娘为求自保,只得如此。”喜塔腊氏连忙说道。 “你骗人。”绵宁大声喊道。 “夙兰,还愣着作甚,将小贝勒带走,易山,你过来